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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无尘哦这个好像真的是跟我学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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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无边、神通广,全写上面,还与明郎鸳鸯成双,彼此心心相映,绝无半胁迫,正是恩爱道侣。
文言辞之中,有一股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的味道。
梅情这边看完,觉无趣,又转而看向另一边,见贺离恨神情微滞,似乎有些愣住了。
她循着贺郎视线,见到男子塑像前的卷贡文上写着“明家嫡出郎,明无尘”,便:“怎么了?”
明家与昔年的裴家一样,都是修真界声广的世家之一。
贺离恨重新翻:“他……跟沉萱有婚约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上面写着,明无尘与玉真剑君有婚约前,原本应该嫁给谢风息的天才师妹,但因为心中爱慕谢风息,才悔婚出逃,舍身份,与她结成秦晋之好。”
贺离恨念完,两人不由主地对视了片刻,彼此心中都升起一个念头——好像吃到了一个瓜。
“我看谢风息那模样,可不像是明郎爱慕于她啊。”梅情伸出手,用丝带化成的拂尘轻轻地敲了敲供案经文中的金纸,“编的是吧?这家伙会不会是把己师妹的未婚夫绑起来藏到这了?她完全可以不提这件事,硬要修筑庙宇时将这事加进,恐怕也有跟这位郎置气的原因。”
确实有可能。
这如果是真的,那真是清源剑派的“家丑”,也不道那位剑道天才究竟不道?还是连未婚夫失踪也不心上,梅情可是听她跟无极宗的真君不清不楚的,还找了段归不少的麻烦。
就两人质疑这“恩爱道侣”的真实『性』时,庙门外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穿的声音,像是什么动物跑了,只是这“动物”出的一瞬间,四周的妖气也忽而浓郁了分。
梅情仿佛没有发一般,也没出言提醒,两人步出寺庙时,见到小惠正皱着眉头,见到她来,先是什么都没有,请主人主君进入舆轿后,小惠才拨开轻纱,将一只雪白如猫的小豹子拎出来。
“主人。”小惠道,“它往车里钻,被我拦下来了。”
她刚松开手,这只雪白幼豹便从小妖化为人形。他似乎一直藏寺庙周围,浑身只穿着一层薄薄白衣,粗而长的豹尾搭舆轿的地面上,长相与庙里的那尊男子塑像乎别无致。
明无尘刚一化为人形,就猛地抱住了贺离恨的腿,努博取他的同情:“郎君救命,求求郎君救救郎,我再也不想侍奉谢风息了!她是把我抢来这里的!”
贺离恨面无表情地看了梅情一眼,见她单手支着下颔,一意外之『色』都没有,就道这人早就发觉明无尘就庙宇周围、伺机逃生,所以才故意下车,进入庙中,给他求救机会的。
可恶的坏女人,真是长了一万个心眼。
贺离恨闭口不答,又向外眺望一眼,见到之前那个卖糖水的老妪不所踪,立即反应来那人正是眼前的明郎扮的了,更可气的是梅情一眼看出来,却还假装不道,让这位郎君只能来求他,把决定权交到他的手里。
明无尘见他不语,更加心慌意『乱』,眼中含泪地望着贺离恨。
他身形单薄,有半妖的特征,浑身缭绕着一股诱人血气翻涌的浓香,手腕玉白纤细,腰身窄瘦,跪坐地面上,光是用眼睛看,就道他已被调//教成了一个尤物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更不敢求梅情,因为明无尘能意识到,他求贺离恨,或有生机,若是凑到梅情身边,这位佩刀的郎君一定不是好惹的。
“你倒是……想法挺多。”贺离恨语气淡淡,含沙『射』影地道,“要想求救,还这么曲折迂,生怕我当面拒绝,你就又被谢风息捉了。”
这话表面上是讽刺明无尘,实际上却:有什么话不能直,想救他就救,非要让我做决定,以前怎么没见你如此善良。
这话却是有冤枉他的梅姐姐了。
梅情哪有这么好心?她是觉此人可以利用,能挑拨清源剑派两位师姐妹反目成仇,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坐观虎斗,实是其乐无穷,所以将一把策反的利刃推荐给贺郎。
明无尘道:“只要郎君救我脱离虎口,我愿意为郎君麾下驱使,肝脑涂地,只是再不愿意做她的金丝雀、笼中鸟,再待下,我一定会死这里,含恨而终的。”
贺离恨的目光他身上扫视片刻:“明家郎,你既然是人族……为什么一身妖的气息。”
明家是世家,也是人族修士。
明无尘墨发垂落,闻言手指攥紧,满怀屈辱:“是……是她把我改造成这样的。”
此言一出,青鸾舆轿的气氛都凝滞了分。
了数息,梅情才犹豫地靠近贺郎,低声细语:“接下来的话,是我能听的吗?”
贺离恨正生她的气,毫不客气地道:“你不是最爱听这种风流艳事了么?你想道,我还能拦住你?”
梅情:“……好好,我不听,这有什么不高兴的。”
也不道他这阴阳怪气是跟谁学……哦,这个好像真的是跟我学的。
梅情拉着他的手,对方脸颊上用盖了个章,而后起身撩起车帘,封闭神识,跟小惠一同避开。
梅情离开之后,明无尘才稍微松懈口气,仿佛她面前总觉有极压似的。他轻咬唇瓣,低声解释道:“我本来……要嫁给别人的。她把我藏这里,还改造了我的身体,她,只要这样,明家也会视我为耻辱……舍弃我的。”
这种话不免让贺离恨想起了裴家,这种乌七八糟的肮脏之事,看来每个世家里都不少。
贺离恨皱了下眉,对谢风息的厌恶油然而生,伸手想要查看他身上究竟被改造了哪些地方,他的手刚探,明无尘便下意识地身躯微颤,猛地躲闪了一下。
他身上响起清脆的铃声。
贺离恨的手僵半空,慢慢地收,很难以相信地看着他,而明无尘低垂着头,眼泪一滴滴掉下来,哑声道:“郎君勿怪,我……我太怕了……”
他主动地抬起手,解开单薄的白『色』衣衫。
跟梅情的那条温柔且很有分寸的淡紫丝带不同,他的身上有许多“赠予”或是“惩罚”之类的器具,他身上造成破坏『性』的穿孔和伤口,变成不堪入目的装饰,动作稍微一,就会引起铃声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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